本来打算过一个平静的五月,能够准时下班,回家安心复习。可是偏偏在这最后一级的最后一个月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。五一长假之后没过几天便去北京出差,我带了两本study notes准备在北京有空的时候看。但在到北京的第二天下午身体就不对劲了。第三天开始发烧,这样晕晕地过了两天,第五天实在不行。于是,撇下夜夜加班的同事回上海。这次上航的飞机总算没让我失望,不像上次国航晚点了三个小时。到了上海,坐在925车上晒着太阳,懒洋洋的,似乎觉得烧得并不厉害,只有一点咳嗽。回家后照旧上网,晚上量了下体温,40度!拷,估计是体温计有问题吧。晚上只好乖乖吃药。第二天让妈妈买了咳嗽药水,一起吃。晚上一量体温,依然39度以上,似乎没有退烧的意思。第三天只能上医院了。去了离家近的五角场医院,地段医院没啥水平,验血拍胸片之后就是吊青霉素,连续三天。当中有一天吊针还没扎准,竟然药水都吊到了皮下,鼓起个小包,还好及早发现,重新扎了一针。吊完三天,晚上量量体温,38.6度。似乎还是没啥用。换家医院吧,找了离家最近的一家三级甲等医院。照旧是验血拍片。运气还挺好,看的医生竟然是副主任,平时每周只看一天门诊。(当然这是事后得知的。)医生一听已经高烧了一周,再看胸片。有肺炎啊,建议住院!其实当天上午体温已经降到38度以下了,哪有这么夸张。就坚决拒绝了医生的建议。不住院就吊水贝。每天四瓶阿奇霉素,加三支左克注入的250ml盐水。又是三天。不过三级医院的吊水环境好。两天低烧之后,烧也逐渐退了。再去门诊,医生说肺炎至少也要吊针两周啊,没这么快好的。于是继续,门诊只能开三天药,阿奇霉素换成了头孢。想想不行啊,已经晃了大半个月,考试怎么办呢。每天就带本书去吊水。边吊边看书。一次护士还跟我开玩笑,说哪有男生的手像我这么白。白有什么用,吊了这么多天,都有乌青了。三天又三天,离考试只有一周了。时间不够啊,每天来回医院太浪费了。于是跟医生说建议口服药,不要吊了。医生同意,开的药可厉害。说明书整版整版写的都是各类临床试验下出现的副作用。一盒里药倒没几粒,空间全让说明书给占了。时间省下来了,每天就在咳嗽吃药看书中度过。原本想这次考试一定要一次通过的,现在看来又要靠点运气了。
不管怎么样,尽管肺炎没完全好,但烧都退了,又复习了一周时间,还是希望能通过的。以后既然可能没机会再来了,就拍些照片留作纪念吧。感谢我的K750c,虽然我最近已经看上了m608c。(其实K750c除了那个破摇杆,其他方面都堪称优秀。)本来还想把那个女人说考试前20分钟内上厕所,必须写incident report给CFA Institute的话录下来。后来想想算了,带手机进考场的危险性还是比较大。没准我还真要写report给CFA呢。在上厕所这件事上,(虽然粗俗了点,)男生确实较女生有很大的优势。从一楼到四楼,所有厕所门前,女生队伍的长度都至少是男生队伍的两倍。而且前进速度也有很大差别。唉,我一直很怀疑CFA政策的执行情况。如果人家已经在门口排队半个小时,结果因为到了考前20分钟,就让她回座位?不大可能吧。或许以后CFA协会可以考虑让世贸商城再多建几个厕所。考CFA四年了,考生人数越来越多。中午吃饭排的队也越来越长。买到饭后我差点都找不到座位。这次碰到的熟人最多,早上进考场前碰到了毛亮和赵玮。下午考完出考场的时候看到了些熟悉的面容,或许是些交行的人吧。看来CFA也越来越火啦。
说了这么多,下面来看看我拍的照片:
早晨赶考的场面。凌晨的雨让路面还很湿。仔细看,可以看到照片左面有个女生在发考试用2B铅笔,为金程做广告。
世贸商城门前两大CFA培训机构竞相打出广告。
门口和寄包处都张贴了大幅的CFA告示,指出允许携带的物品和严禁携带的物品。
别以为这里是卖手机的地摊。此处为手机寄存处,手机品种还真不少。下午考完试,这里也成了排队人最多的地方。
中午在一楼吃饭和复习的考生们,人真多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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